唔，这样算是……名正言顺了吧？

“唔……”

沈越川打开平板电脑，调出一份文件，让陆薄言自己看。

沈越川的神色变得严肃：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，我们……”

萧芸芸刚从机器里抽出银行卡，就听见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，循声望过去，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正朝着她跑过来。

许佑宁和沐沐待在二楼的房间，听见声音，沐沐吓了一跳，但很快就冷静下来，纠结的看向许佑宁：“爹地是不是又生气了？”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

沈越川无言以对。

自从张主任告诉他，萧芸芸的右手也许无法康复，他就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
不需要问，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。

沈越川看着穆司爵，右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，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。

萧芸芸想起昨天的惊惶不安，眼睛一热，下一秒，眼泪夺眶而出。

“还好。”沈越川挤出一抹笑，“暂时死……”

萧芸芸突然安静下来，趴在门框边上，探进半个头去痴痴的看着沈越川，叫了他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沈越川的钱包里正好放着记者的名片，他信手抽出来递给萧芸芸：“你可以联系记者。”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：“这个你都能喝出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