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以为，苏韵锦公布他的身世那天，萧芸芸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。 “有些事情，也不需要特地去问医生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不能洗澡。”

他点开窗口，看了看萧芸芸挑中的专家最近的日程安排，先联系了在美国工作的两位。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：“我最喜欢的人是你。小白鼠是你，人也是你，我更没有理由离开了。”

对方突然有一种自己是电灯泡的感觉，知情知趣选择闪人，走前还不忘跟沈越川说：“需要我办什么的话，随时联系我。” 陆薄言比较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：“越川，你还是放不下芸芸？”

沈越川觉得好笑，“你觉得姓徐的是好人？” 陆薄言已经准备下班了，见沈越川突然进来，有些疑惑：“有事？”

“……” 检查的流程，他已经经历过无数遍，全程他几乎是熟门熟路，甚至连接下来医生会用到哪些器具都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