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叫他，让他睡吧。”尹今希悄声说道，拉上符媛儿去走廊里说话。 无意之中，他在这句话里泄露了一个秘密。

“你现在去跟季森卓说清楚，永远跟他断绝来往，我可以考虑相信你说的话。”他冷声说道。 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
“你只管给我，我怎么做，跟你没关系。”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，“爷爷，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。”

女人挽着程子同的胳膊进来了。 符媛儿跟着往电话瞟了一眼，发现来电显示“备胎3”……
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 符媛儿连连后退，被她这模样惊到了。

“我会让你解除这个身份的。”他说。 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，发火就中计了。

“你没跟我爷爷乱说话吧？”她问。 子吟看了他一眼：“子同哥哥跟你说过了吗，我想搬出程家。”

符妈妈闲着没事，就在家里研究烘焙，水平接近半个大师了。 在这种情况下，丈母娘亲手做了面包，他却能不捧场就走，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公司的事！

她不由地微愣，渐渐感受到他的努力，他在努力压抑着…… 她怎么会流泪呢？

“你想到了什么，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 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
她的黑客朋友虽然没有子吟那么天才，但做这种事情还是驾轻就熟的。 尹今希帮她问道了两个地方，一个是高尔夫球场，一个是喝茶的山庄。

“好吧，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，我永远都支持你。”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，有点儿疲倦了。 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
“昨天我和子同吃饭的时候，听他打电话，”慕容珏笑着，“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，反正是叮嘱对方，不能让你乱吃东西。” 现在是早上十点多。

听这话的意思，子吟已经跟他“解释”过兔子的事情了。 符媛儿撇嘴，“你们之间的公事，干嘛让我跑腿，您让他自己来拿不好吗？”

一定有事情发生。 符媛儿从角落里探出脑袋，目送子吟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去。

她想着自己该回哪里。 闻言，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，“你看完了？”他问。

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 她的犹豫，已经将她的心事暴露。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此刻，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，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。

她拍下……她被他猛地拉进怀里，接受“惩罚”。 季妈妈就像入定了似的，一动不动坐在床边，医生的话仿佛并没有让她心情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