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眸光微沉,不动声色。
“你没事吧?”祁雪纯第一反应是扶住他的腰,等他站稳了,才发现退不出他的怀抱了。
片刻,主管回来,“祁小姐,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,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,您看行吗?”
“司云,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,”有人说道,“大家都是亲戚,一辈子要打交道的,奈儿在家里是不是,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祁雪纯瞧见她眼角挑起的冷笑,不禁暗中疑惑,怎么她仿佛胜利者的姿态?
祁雪纯二话不说,按压他的腹部准备进行人工呼吸。
“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,比如她的行为,说的话,哪里有不对劲?”阿斯问。
灯光下,她白皙的肌肤更似牛奶般嫩滑,吊带裙滑下来一只肩带……别看她身材纤细,该有的地方却不少。
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。
主任继续说:“对了,别只说莫小沫打人,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
她们把事情想简单了,以为自己人多力量大,对付一个女警不是问题。
纪露露狠声埋怨: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“你们也看到了,我家不缺钱,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,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,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,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
“你为什么跟她说,你不是欧老的儿子?”祁雪纯问。
“布莱曼!”她握住祁雪纯的手,“走,去旁边茶室里谈。”
她何必害怕,“需要别人透露吗?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,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,你当我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