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

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
所以，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，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
“我看见两艘快艇在追逐，应该是私人寻仇，不巧从我们的游艇旁边经过。“司俊风大步走过来，将祁雪纯护在了自己身后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，“知道，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
助理微愣，没再说什么，只在心里嘀咕，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。

程申儿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，但随即又被人狠狠一摁肩头，坐倒在沙发上。

程申儿不由

他坐着思索了一会儿，管家忽然打来电话，这个管家姓腾，是新房的管家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

“听说你在装修新房？带我去看看。”

欧飞有点懵，“血迹？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？警官，你们搞错了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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