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拳头又朝女人挥来。“太奶奶，你想打哪里？”程奕鸣问。

程奕鸣冷笑：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他也是跟符媛儿来要东西的。”“他当然不舍得，钓友送给他的。”

她是受太多委屈了，如今扬眉吐气还觉得不太真实。符媛儿必须马上想出办法，否则拍不到明子莫和杜明在一起的照片，她们今天就白费功夫了！

她失落的站了一会儿，为失去出演女一号的机会难过，但转念想想，这样的话，程奕鸣没有要挟她的东西了，她也不必再烦恼。她的左腿从脚踝到膝盖全被打了石膏，手臂和脸颊还有擦伤。
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“一年前是怎么回事？”她还有疑问未消，“为什么你和她联合起来骗我？”

快五点的时候，拍摄工作也差不多了，她以补妆为由坐车先走，留下露茜跟导演打招呼。等到时间过完，他们就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