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秒,但也仅仅是一秒,旋即他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,继续解决蛋糕了。 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苏简安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来,索性去洗漱睡觉了。 出了警察局,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,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:“你身上有没有零钱?”
苏亦承走过来:“洛小夕,我以为你只是没原则,没想到你连底线都没有。” 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
说完洛小夕就离开了宴会厅,直奔停车场取车。 昨天晚上,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,他突然清醒,推开了她,跟她道歉,说不行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在陆薄言眼里,此刻的苏简安的像一只诱人的小猫,小爪子不知死活的在他的胸口处摸索着,如果不是在外面,他也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。 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 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。
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 不一会,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:“简安?”
她的浴室里有一股花的芬芳,清新明亮,然而这也无法阻挡陆薄言的脸色黑下来她指挥得太欢快了。 阿may笑了笑:“公司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不怕吃苦又充满了斗志的年轻女孩!”
苏亦承在苏简安对面坐下:“点菜了吗?”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徐伯想得很周到,唐玉兰一下楼他就遣了佣人上来,让佣人给苏简安拿套衣服,苏简安觉得徐伯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,等陆薄言进浴室去洗澡,她立刻就溜进了衣帽间去换衣服。 苏简安犹豫又犹豫,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,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,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。
陆薄言并不认为苏简安会突然间变聪明了。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
收银员将苏亦承的思绪从十年前拉回来,他点了两份叉烧肠,要了两个茶叶蛋和一屉小笼包。 挂了电话,韩若曦正好从电梯里出来,径直走向陆薄言的办公室门口。
苏亦承碰了一鼻子灰,明智的结束了这个话题,无意间看见苏简安的床上还放着个领带盒,伸手去拿:“这个也是我的?” 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她囧囧有神的把筷子伸过去,想把鱼片夹回来,突然 “哦,我在外面办点事,你们家那位在公司。”沈越川又感兴趣却又有几分惧意,“你找我……有什么事?”
苏简安举了举手中的果汁,向洛小夕致敬。 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,“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。” “你喜欢?”陆薄言问。
“好。” “唉”秦魏摇头叹气,“真是不公平,枉我特意不带女伴来,就为了关键时刻能给你撑场子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 两人都准备好,已经是7点30分,苏简安看时间还早,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和陆薄言说:“和上次一样,我不是故意抱你的,而且这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