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目光几乎是落荒而逃，匆忙从沈越川身上移开看向无边无际的海平面：“不要！”一只螃蟹她可以甩开，这么多只……她就只有被钳的份了！

“就这样？”穆司爵的目光里似有暗示。“我以为自己喜欢聪明干练的女人，所以告诉她，我永远不会喜欢她。可是后来我发现，我只是需要聪明干练的人，因为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才不会耽误我的工作，她们不会纠缠我，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。”

沈越川加快车速把萧芸芸送回公寓楼下：“宵夜我就不陪你吃了，想吃什么，自己叫个外卖吧。你一个人住，这么晚了不要让外卖上楼，叫大堂保安给你送上去。”杨珊珊闭了闭眼：“我听了，他说的我都懂，可是……我做不到。”

许佑宁往被子里一缩，企图隔绝烦人的噪音。穆司爵从浴室出来，正好看见许佑宁把药吞下去。

穆司爵瞥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你可以约腻了再回去。”不知道过去多久，穆司爵淡淡的开口：“事情牵扯到珊珊，我不可能不管。”

许佑宁咬紧牙关爬起来，洗漱完毕后，穆司爵正好从外面回来。如果事后许佑宁来质问他，他大可以回答，女孩子走这条路，就要做好这种准备。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无法接受，她混不久，不如早点回去火锅店当服务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