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算是交换吗?”傅延问。 “你说实话,不然我真生你的气。”祁雪纯催促。
程申儿犹豫的目光中带着坚定,“你让我做的事情,我做了……祁雪川现在还跟我联系,我也没有拒绝他……” 谌子心是不知道这件事的,当即愣了:“祁姐,你……怎么了?”
又说:“纯纯,给我拿一瓶威士忌。” 忽然她想到什么,拿出手机往票圈里发了一个九宫格图片,说的话就简简单单两个字,开心。
“整天没正经心思,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 “你浑身放松,闭上眼睛,我保证不出十分钟,你就会睡着。”她说。
“放开她。”祁雪纯再次重复。 他往程奕鸣方向看了一眼,“我和程总有些私人交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