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笑,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。 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他收起脚步,“你怎么样?” 她有预感,他会提出她不愿答应的要求。
“你想怎么样都行!”女人一脸信心满满。 祁雪纯记得,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,也就是说,从丢失到现在,不过十五分钟。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 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你在警局吗,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仍坚决推开了他,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。 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