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推开房门看到艾米莉站在里面。
快要到达楼层时,陆薄言不知道想到什么,转头看了一眼穆司爵。
“白唐。”队友在旁边忙拉住白唐的胳膊,低声说话,他知道白唐的情绪游走在失控的边缘。
唐甜甜也想过这样的理由,但会不会太巧合?
“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。”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,她走上前几步,状态十分放松,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,“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,陷入昏迷了,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?”
艾米莉冷着脸,莫斯小姐的话点到为止。
“我们一直找不到康瑞城的藏身处,可他……”
威尔斯看到她眼底明显的逞强,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去管这件事,会遇到比这可怕千百倍的事情?”
“知道,我的爸爸和妈妈在一起就是结婚,简安阿姨和薄言叔叔他们也是结婚。”
“警方已经出了报告,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才愿意死心?”
“爸妈,我回去了,过两天再来看你们。”
威尔斯眼神更深,他看向细长的针管,里面的透明液体只有几毫升,但他知道这几毫升就有足够的威力了。
唐甜甜从莫名熟悉的画面中回过神。
小相宜跑到苏简安身前,抱住了苏简安的双腿,抬起脑袋,“妈妈。”
艾米莉搭起一条腿,靠向身后的椅背,冷着脸点了一支烟,“我和威尔斯向来不和,这本来就不是秘密,难道我能对那女人喜欢地起来?”
穆司爵心底微顿,许佑宁搂住他的腰,过了片刻又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