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严妍带着程子同派来的人回到病房时,病床上没了人,病房的窗户是打开的。 然而,他的双手在颤抖,即使到了车前,却连车门也开不了。
“你……”程奕鸣听出来了。 说着他又叹气:“你果然病得很严重,结婚的事等你病好一点再说。”
为此,她还被自家兄妹嫌弃了好长一段时间。 “你怕她有事?”严妍问。
她抬头看看四周,神情十分不悦,“又是严妍吗?她又威胁程奕鸣了吗?” “妍妍……”
她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壁柜里的浴袍。 为什么这一丝痛,让她忍不住要掉下眼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