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愣然抬头，爸妈已来到她面前。

“别跟我嘻嘻哈哈，”领导面色不改，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你是男的，祁警官是女的！”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很好，她就在楼下大厅喝酒，你抓住机会。”
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白唐缓缓抬头：“理由？”

“这已经有六分像，化个妆，模仿一下走路说话，应该可以应付。”程奕鸣说道。

严妍被她的热情吓到。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
付哥随手拿起一只花瓶，便朝祁雪纯脑门上打，祁雪纯侧身躲开，这边孙瑜举起一把椅子迎头击来。
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

白唐听出接话的人是欧翔，那么前面发出质疑的，应该就是欧飞了。

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，越发觉得他是个谜。

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

“本来我想跟你打电话，”严妍对程奕鸣说道，“但我一躺上睡榻，刚将电话拿在手里就睡着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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