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,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,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
她心里憋着的一股闷气越来越沉,她不由自主的推开门,走进去冷冷盯着程子同。
“咳咳,”她清了清嗓子,“程子同,你怎么知道我做采访的事?”
相比符媛儿的黑客朋友教的,子吟的办法的确更胜一筹。
符媛儿奇怪:“子吟,你平常一个人住吗?”
“我买了一只水母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她看到程子同了,喝得烂醉躺在沙发上,于律师将他扶起来。
他的女人那么多,随便拎一个出来,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?”子吟狐疑的问。
她将重点拉回来,“你打算怎么安置子吟?”
但里面毫无反应。
熟悉的淡淡香味传来,她抬起头,看到了程子同的脸。
符媛儿这才明白,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根本不会去想,该不该去,要不要去。
此时此刻,她只是想让酒精冲淡一下心头的难过而已。
“喂,结婚证找着了?”她跑过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