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
祁雪纯咬唇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的私事。”
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

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

“我了解到，宿舍里的女生里，你是头儿。”

“雪纯，你还在倔强什么？”祁妈走下楼梯，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她还有冤没处伸呢。

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她刚才信心满满的样子，他以为她厨艺很棒。

为了生意……

只是，看到他和祁雪纯亲热，她有点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