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阴阳怪气:“我不上去,让那个卖跑步机的跟你上去?” 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,然而只是这样,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。
女孩们瞬间安静下去,指了指舞蹈室,隐约还有呜咽的声音传出来。 医院。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 “……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
一睁开眼睛,那种沉重的感觉又压上心头。苏简安跟她说睡一觉醒来就会好,其实哪里会? 昨天他们看到新闻了,她知道。